医,但毒一字在先。
仡天凌手下的病患,妙手回春的占少数,其余都被其试药炼药死相凄惨抱恨黄泉。
影四十觉得身上痒乎乎的,恨不得当场脱了衣服,检查自己身上有没有虫子咬出来的窟窿。
“闲聊就罢了。让我看看你们山主。”
仡天凌径直撩开床帘,内里之人气息惨淡,肤色白得近乎透明,隐约转青。
影四十有些紧张。
“请问山主之病……”
仡天凌斜了影四十一眼。
“你不知?他本是纯阴体质,还修了阴邪功法,追求极进而滋生心魔,早早将自己耗得灯尽油枯。若是每月有纯阳精血进补,还能续命,如今……”
他搭上原生怜的脉,脉象虚浮不定,三阴寒极,元气涣散,神魂渐息。
“原兄非正道之人,怜惜人命和什么似的,也不知心软的性子学了谁的。”
一道气劲打入脉息,如同石沉入海,再无回音。
“病已至此,并无他法。”
仡天凌揉了揉额角,起身前往药房。
“我姑且留一副药,一日一次。若是三日之后还不醒,就让庄里人准备后事吧。”
影四十呼吸一窒。
在空白的室内,他攥紧了拳头,指甲没入掌心不自知。
他叫住毒医。
“冒昧一问,山主昏迷之前,似乎并发了失心之症,您可知是从何时而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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