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友了。
身上压制着他的男人停止了动作。四十茫然地看过去,瞳仁猛然一缩。
男人乌发雪肌,生得极艳,左下的眼角有一颗鲜红的泪痣。
那种艳,不是糜烂而荒唐的艳,而是一种天生的魅,绵密地生在骨子里,肆意生长,一睹神魂具震,二睹沉鱼落雁,三睹倾国倾城。
万花甘愿俯首,为其一人戴冠。
但四十神魂具震的缘由不是这个。
而是因为这幅容貌,他能想到的人仅有一个。
主角受,也是他的主人——
原生怜。
四十支吾着想要开口,却被两根冰冷的手指顺势插|入。
指尖顶弄着柔软的内|壁,撬开贝齿,夹住温软舒滑的舌头。不住地玩弄之下,无法闭|合的口腔流出清亮的唾|液。
男人仿佛在自言自语。
“我也真是疯魔了,竟然觉得自己又看见他了。”
湿|润的手指抽|出,细细勾勒着四十的眉眼。
“连眼神也这么像。”
男人伏身在四十身上磨|蹭着,竭力汲取着温暖。
“算了,算了。”
他的眼神迷离。
“舍不得吃了。”
四十觉得自己逃过一劫。
刚想从男人身下爬出去,被叼住颈项摆回原本的位置。
“痴痴不乖,接下来要睡觉。不准跑。”
四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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